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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一句話 左馬一復婚

【雷安】mercury poisoning節錄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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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亡皇子雷x孤兒安pa

安迷修轉過身,柔軟的黑色襯衫滑過腰線襯出完美的弧度,他綠色的眼睛閃爍的稚嫩光芒靜靜地扼殺了雷獅推開他的衝動,刻意在老舊的木板上刮出吵鬧的腳步,接著在雷獅面前停了下來,男孩張開嘴,就像一隻待受母親喂哺的雛鳥,伸出舌頭試圖與他共舞。

他的一隻手被雷獅撫上,一隻手被握住感受著雷獅尖尖的耳朵發燙的溫度,安迷修急著親吻他,舌頭舔著雷獅的唇瓣試探著對方的意願,連這種地方也要堅持不強迫他人的騎士道?果然是毛頭小子。雷獅心想。他一個低頭將安迷修的雙唇盡收眼底,柔軟時而輕輕地輾過,他們互相碰觸後分開,隨後又纏綿不捨的繼續親吻。

「在下想成為騎士。」他一邊喘息一邊說道,卻被雷獅堵住了嘴,只好把還沒說完的話吞回肚子裏。

雷獅緩緩的張開眼睛,修長的睫毛描繪著紫色眼睛的嘲笑和驚訝。安迷修癡癡地望著,迷戀痴醉的百態完全在他身上展露無遺,想像著對方開口允諾,或是厲聲喝叱。那都是多麼榮幸,安迷修微微的顫抖。

「不是我的也沒關係?」

「不是您的就沒有意義。」
安迷修笑著回答。

雷獅心動了。同時也晴天霹靂於無形之中,自他認識安迷修以來這人就滿口騎士道的胡謅瞎扯,全當騎士道為至高無上的信仰,虔誠的像是親自受洗過的教徒般。現在居然說出了這種等同於「不是您的騎士就不當。」的話,那還是那天對著他邁出拙劣舞技的小騎士嗎?他不寒而慄,天知道自己在小騎士心中到底占了多少的份量,多到足夠使安迷修放棄自己的精神支柱。

「所以……?」安迷修鬧累了,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息,像是故意要挑撥雷獅一樣,嘴裡吐出的氣熱呼呼的打在雷獅的脖子上「您考慮的如何?」他頑皮的勾起雷獅的小拇指,終於有點像個男孩的樣子卻是讓雷獅最頭痛的時候,他開始覺得安迷修是在測試他,測試他的忠誠值不值得為眼前的男人付出,值不值得為他行單膝下跪的騎士禮。

「如果您覺得不妥也可以說出來。」他的眼睛溫柔的像是可以掐出水來,同時也狡黠的像隻狐狸「或是為您跳完那天的舞?」

「不必了真的不必了。」你的舞技看了我頭好痛。

「只是親吻您的手,不是什麼難事。」他頓了頓,像是在試探雷獅的反應,抓起雷獅的左手就低頭親了下去,如同騎士彬彬有禮的形象,那吻得極為輕盈,蜻蜓點水般的快速掃過。雷獅知道這吻的意思是什麼,在他願意承認安迷修是他的騎士的時候,安迷修終能得到這份吻的資格。在宮廷裡的晚會中,雷獅見過這種騎士舞至少上百次了,在舞的最後,男方會以單膝下跪的姿勢親吻舞伴的手,像極了求婚的流程之一。而安迷修說出這番話的意義也不喻而明。

幾乎是和求婚一樣的意思,雷獅悶憋的想,這應該是我來做才對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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